传人,正与马守义交好,却又死在了征辽路上。马守义以他的名义邀我,一同怀念故人,我自然来到雍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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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我哪里会管什么太平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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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姑且信你,”周奕不想再追究,“你已化了淤血,按照约定,异种真气的练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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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自然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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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矮胖道人奸诈一笑:“但这秘法你若练不成,我也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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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回走了两步,口中念叨:“庄子外篇中记载,鲁遽弟子曰:我得夫子之道,吾能冬爨(cuàn)鼎而夏造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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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雄信思考了一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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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道人带着怪笑看向周奕,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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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爷我传你秘法又如何,不似我这般多年治经,怎可能悟到其中奥妙?不过,这也不算道爷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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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还想掏道爷的家底,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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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不假思索道:“他的意思是,冬天可以取火把鼎烧热,夏天可以取水造出冰来。这是在说,找到了事物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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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道人笑色稍淡,“你算有点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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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单雄信:“比他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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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雄信朝旁边吐了口吐沫:“又不是单某学,我瞧你这秘法也不算高明,周兄弟必然是一学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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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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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道人捂着圆圆的肚子嘲笑:“果然非我道门,言之可笑,言之好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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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罢,又对周奕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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