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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觉得孤在忽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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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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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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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琦连连摇头,就算心中有质疑,他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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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琦,以你现在的情况,怎么也得死一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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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挑选这么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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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入太子之手,被锉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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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进大理寺的天牢,被搜魂之后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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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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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给你个面子,给你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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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平淡的话语,却如同一把尖刀,戳破了柳琦心中所有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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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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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选择,什么死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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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琦脸上的表情,连续变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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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决定,太难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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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选择死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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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柳琦一时间做不出选择,方恒也不催促,而是慢悠悠地品尝着灵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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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半盏茶的工夫之后,柳琦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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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不定的脸色,平复下来,眼中露出一抹决然,对着方恒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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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殿下,小人选择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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