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妖鬼夫君为我战死前 第212节

融合, 二者意念游丝融合，最终压过了他融于牵机傀杖内的意念游丝，不再受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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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晁国祚千年，他欲力挽狂澜, 终究无法改变天道覆晁的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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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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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离灵沼朝帝座上的少年飞身扑去时, 一直阖目不动的少年猛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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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游丝归于本身，那只久不见日光的苍白手指握住钟离灵沼剖开他炁海的手, 放出的红线如蚕丝倏然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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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剑鞭天机相抗，但钟离灵沼的肩胛骨与腹部仍被红线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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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王朝覆灭, 帝主与帝后自当为国而殉, 姐姐，随我一同殉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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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骨被洞穿的剧痛令钟离灵沼周身杀意沸腾, 她与慕容炽仅一臂之隔，在生生剜出他炁海的同时，钟离灵沼隔着摇摇晃晃的十二旈，那张稚气未褪的脸上笑意压过痛楚，疯癫得令人生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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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亡了国, 一个亡了家, 谁又比谁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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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在血肉中的手指更近三分, 钟离灵沼忍着与他相差无几的剧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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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做帝主，要么做钟离氏的女儿, 谁要殉你的国，自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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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长阶外的厮杀声渐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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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灵沼浑身浴血，手握藏于慕容炽炁海内的红线末端，后方拖拽着密密麻麻的红线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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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琉玉身边，抬起鲜血淋漓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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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不废，护我生母余生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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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坐在地的琉玉缓缓掀起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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