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妖鬼夫君为我战死前 第211节

从前她将阴山琉玉视为死对头，一心要压过她一头，无非是觉得两人出身相似，天赋相似，不甘心就这么被她比过一头，屈居他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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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白日，她收到了阴山琉玉就是即墨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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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千头万绪，一环扣一环的筹谋摆在了她的面前，她既为阴山琉玉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而愤怒，又不得不叹服她的能力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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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愤怒与叹服都化作无限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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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氏败了，慕容氏也将要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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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钟离灵沼没有什么好怨恨的，只是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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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救阴山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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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发散乱的少女缓缓掀起眼帘，乌润如珠的眼瞳倒映着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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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那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你走之后，我就是灵雍第一，对付这阖宫上下的老头子绰绰有余，慕容炽用来操控你父亲的东西是红线香，我可以帮你，让你父亲脱离慕容炽的掌控，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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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母已经于邙山自裁而亡，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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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灵沼的神色有一瞬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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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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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玉缓慢地走上台阶，失血太多令她气力流逝，需要依靠呼吸来调整炁海的节律，令体内经脉重新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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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临死前最后的希望，是用自己的性命，换她孙女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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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琉玉第一次看钟离灵沼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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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记闷棍，将钟离氏四小姐最后的脊骨折断，那张一贯冷傲孤绝的面庞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痛苦与懊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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