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妖鬼夫君为我战死前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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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那样孤山料峭的轮廓，深雪覆目的一双眼噙着疏离浅笑，有种似是而非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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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宁道：“若这些人都被你收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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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钱财不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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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彰华替她重新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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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当初这些人决定离开檀氏部曲后，阴山氏给了他们大笔钱财，他们不缺钱，想要权势就不会离开阴山氏，我拿什么去收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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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宁紧抿着唇，雾沉沉的瞳仁倒映着他的模样，哀恸与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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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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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知道收养自己长大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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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彰华替她斟满热茶，隔着氤氲雾气，眼神怜悯，宛如观赏笼中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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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彰华……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是这样？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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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膝上的指骨动了动，他的嗓音如春风柔和，眼珠却有种冰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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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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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几被人猛然推开，茶盏滚落在竹席上，雾粉色的裙袍像一片霞光，一整个扑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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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眼泪渗透他身上冰凉的绸缎，九方彰华虚扶着她，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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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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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即便如此，你仍然舍不得怪罪师父，是吗？师父有他的不得已，我们也有我们的不得已，如今九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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