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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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唯没问卢森为什么忽然出现在他身边。往日里，卢森至少也会给出一些他是怎么发现白唯的踪迹、怎么跑来这里的“理由”。但这次，卢森也罕见地表现出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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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飞机。亲爱的，我会在七点钟叫醒你的。”小旅馆里，卢森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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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唯喝了一杯牛奶。他闭眼躺在卢森身边，直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消失。很快，白唯摸索着下床，像是要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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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在厕所里换好衣服，从透气窗爬了出去。他开车通往的地方却不是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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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当地的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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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里面的第五个，卢森就埋葬在这里。白唯知道卢森会跟过来，但这也是他的目的。他抄起铁锹，开始疯狂地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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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具木质的棺材出现在白唯的眼前。在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后，白唯咬牙用力，推开了棺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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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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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他身后温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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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冷冰冰的，像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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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的脸都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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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有一具尸体，尚未完全骸骨化。但很明显，这是一具更加新鲜的，不知道是哪个老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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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青年卢森”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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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和我同名啊？好巧。”卢森在他身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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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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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果然把最后的证据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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