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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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肢已经被绣线紧紧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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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织女之名，编织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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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线缝隙中不断流出殷红的鲜血，织女面色冰冷，遥指兰若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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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的身体开始破碎，绣线落在地面，他的身体彻底消散在众人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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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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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扶着林爻，她已经感受不到兰若菩萨的气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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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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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爻紧缩眉头，他与兰若菩萨有着短暂的交手，后者有多难缠，他最为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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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也同他一般，依旧站在半空中扫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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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前，半身佛像身体上的金漆开始剥落，原本残破的佛头处，兰若菩萨的脸庞逐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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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同时现身的，还有其余三颗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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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悬浮在佛像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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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不语，不见的面庞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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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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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傀儡们僵硬地转过身子，向着佛像缓缓下拜，脸上重新现漏出和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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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腻了，你们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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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菩萨的声音从佛像中传出，他伸手将一旁的聂小倩抓起，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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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扶着林爻的手微微一动，只听到林爻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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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死，与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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