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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站在他的对面,将青锋放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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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钟声提前敲响,我们体内的污秽爆发,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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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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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站在聂小倩的门前,她想将你送回去,我们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你的身上突然出现杀伐气息,几乎是在瞬间将我二人打伤,等我们再发现你的时候,你躺在第一层的尽头,浑身鲜血,气息微弱到我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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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爻稍稍恢复了一些,熟悉的疼痛感再度从四肢百骸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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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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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起你送入血池,这才让你保住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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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看向林爻的眼神已经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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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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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爻沉默不语,房间中陷入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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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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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可能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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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让小青都忍不住惊呼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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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杀了那个野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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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死的时候,明明已经是几年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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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爻现在说,燕赤霞死于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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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小青根本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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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处,有着一道剑伤,深可见骨,死时跪在地面,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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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爻闭上双眼,满眼都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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