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抓奸细

藏着更大的危机。他必须尽快查明真相，保护莫府的安全，同时也为国家的稳定尽一份力。

厅堂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众人都在为莫府的未来和国家的安危而担忧。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将充满挑战和危险，但他们也明白，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共渡难关。

灯芯毕剥，人影幢幢。一室之内，莫珺、莫离、子璐、小桂和几位心腹管事围坐，气息沉凝。几案上摊着舆图，墨迹犹新。众人商议的，是关乎阖府存亡的根底大事——如何防那无孔不入的奸细，如何揪出潜藏的暗钉，若风声不幸走漏，又该如何断尾求生，将那泼天的祸患死死压到最低处去。

条条款款，细细推敲，直如织就一张无形天罗。子璐与小桂，心思奇巧，见闻广博，常能点出常人未觉之疏漏；莫离久历行伍，深谙军阵布防与刑讯之道，所提皆是雷霆手段；女眷们行医问药多年，最是心细如发，于那日常起居、人员往来间可能埋下的隐患，一一指明，滴水不漏。这般合力之下，那章程便如千锤百炼的铁甲，层层叠叠，严丝合缝。莫离掷地有声：“此策若行，十停中九停半的祸事，当可隔绝于高墙之外！”

心头悬着的那块巨石，经此一番砥砺，终是落下了几分。惶惑不安的阴霾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壮的肃穆。众人眼中再无犹疑，只余沉甸甸的责任与决心。

翌日，府中气象陡变。角门落了新栓，守夜的梆子敲得格外密实；采买的路径悄然更迭，生面孔的货郎再难近前一步；便是那洒扫庭院的粗使婆子，眼神也多了几分警醒，不放过墙根下一丝异样的痕迹。人人各司其职，步履匆匆，却又屏息凝神。一张张面孔紧绷如铁铸，眉宇间锁着山雨欲来的沉重，寻常说笑更是绝迹，偌大宅院，静得只闻秋风扫落叶的簌簌声，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小桂端着药盏穿过回廊，见此情景，心头一紧。她寻了个由头，将几位主事唤至偏厅，亲手斟了热茶，低声道：“诸位兄长、姐姐，绷得太紧了。那暗处的眼睛，正巴望着瞧见咱们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面上，该松泛些还得松泛些。该说笑的说笑，该赏花的赏花，内里这根弦，咱们自己心里勒紧便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凝重的脸，“莫让外人看出端倪，反露了行藏。”

此言如石投水，众人心头俱是一震。莫离抚须颔首：“小桂姑娘所言极是，是咱们着相了。”自那日起，府中那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方如初春河面悄然化开的薄冰。园子里复又有了侍弄花草的仆妇身影，偶尔也能闻得几声孩童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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