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嗓子还是难受得很,温听序喝水就喝了个见底,缓过劲儿才开口: “温锡的事情,你都知道,捅了那么大娄子,现在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帮他?”傅延承并不知道温听序意欲何为,只道当时温锡来找他,三句不离一个温听序,关系攀得紧,加上往大了说,这是温家的事情,他也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是不该帮他,这件事我没有跟你说过。”温听序垂下眼, “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不算是个幸运的女孩儿,你应该也知道,温锡是后来塞进温家的……一颗瘤。”
“两人相处那段时间,他没少亏待过温家小女儿,后来攀了关系,进了公司,讨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位。”
“这完没还,酒囊饭袋一个,如果不是他。”温听序看着傅延承, “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有什么联系了。”
“他犯的错不少,继续留下去,只能是个祸害,我跟温博州商量着,都打算把他拉下来,本来瞅准他偷税漏税这个错点,全让你搅黄了。”
傅延承大悟,愧疚泛上来, “抱歉,我,没考虑到。”
“不用抱歉。”温听序理解他, “站在你的角度,你这么做也是出于仁意,但是温锡,必须滚下那个位置,他如果不能安安分分的,乃至温家,他都别想待了。”
身为一个病弱的,发着高烧的人,温听序还能这么坚定又犀利地说出这番狠话,傅延承终于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阿序变了。
“你打算怎么做?”傅延承既然这么问出口,必然是想帮她。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温听序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和温博州手持的股份共有25%,但有温父给他撑着,他人脉根基很稳,单凭我跟温博州,不是很有概率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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