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洗了个澡,接近入冬,金港的天气还更冷些。
或许是压力太大,大到温听序就算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阳台外迎接肆意拂面的风也没有知觉。
她指骨间夹着燃了半截的烟,袅袅雾气被风吹得四散逃离,她没吸几口,烟就少了大半,掉下来的烟灰还带着点温度,灼烫到她的皮肤,才猛然反应过来,打了几个哆嗦,烟差点没拿稳。
想事情上头的时候,她总有些神经质,就算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冷,也没有要赶快回室内的意思,就那么吹着,冻到身体僵硬,麻木,毫无知觉。
白天去温锡闹的那一场,也好似水花溅过,湖面又恢复平静一般,大概是心虚的缘故,温听序并没有收到来自温总发来的财务报表。
说到底,他从未参与过公司事务,温锡不会有多怕她,加之她从前的形象就是任人宰割,软弱可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能让温锡有所畏惧的。
她在思考,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下马威,才能让温锡这种垃圾,认命低头。
暖意是什么时候在熟悉的位置裹挟她的,她不知道,只是在回暖后的好一会儿,冻僵的肢体可以有些微动弹,后面环抱上来的怀里,和那天他用大衣包裹她时一样,暖得让人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
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混杂着酒精气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紊乱,温听序最后的清醒支使她开口问: “你喝酒了?”
“饭局哪有不喝酒的。”傅延承小声辩解, “没喝多。”
“但你身上的酒精味很浓。”温听序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关注他喝没喝酒这个问题,只是氛围正好,她莫名想问。
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想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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