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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说的话,才多久就忘了?”温听序幽幽道,“你都说不在意我在外边怎么乱搞了,那我真跟他有什么关系,还用顾及你吗?”
“你性格强势这点,还真跟她不是那么像。”傅延承就那么随口一说。
温听序眼中便蒙上了一层阴翳,“傅先生,我不知道你口中一次又一次提及的‘她’是谁,但那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我,不像谁,也不是谁。”
“是我妻子。”再说起这两个字,傅延承的表情已然麻木,“她死了四年,生小璟的时候,难产走的。”
可能是车里太闷,温听序手动打开了窗,飒爽的风肆意窜进车里,她的长发被吹乱,在风中飘逸,神色越显晦暗不明,像罩上了一层淡霜,“她死的那天,你在哪?”
傅延承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者说他没有颜面回答。
那天的他仍旧一头扎在工作里,温听序都是一个人在大街上破了羊水让路人打120送去医院的,她跟家里关系并不好,平时只有家里偶尔来打电话命令她的份,她从来没有给家里主动播过电话,更别说存什么联系方式。
一整个通讯录里,只有那个醒目的,备注为老公的联系人,温听序甚至把他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现在都还能记得当初是多么羞耻地在备注框打下这两个字。
这段记忆的最后,是医院怎么也联系不上这位所谓的紧急联系人,温听序从头到尾一个人,就连知情同意书都是亲笔签上去的。
她把最后的信任与希望全然投注在那个男人身上,最后换来了什么?
一段卑微的单向感情,一本无用的结婚证,还有付诸生命也没有得到的回应。
车子很快开进了小区,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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