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仰头把酒干了个干净。
果然,比起不能回家,要哄小孩儿,她还是不愿意跟莫琛扯上关系,旧不旧情人不说,被他认出是冒牌货好像更致命点。
“好!温小姐爽快人!”
酒是喝了,但有第一杯,就不可能只有第一杯,酒桌上的套路一贯如此。
温听序数不清后来被迫灌下去几杯,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一直有人在劝她。
第一眼没看清,第二眼视线聚焦起来,看见是莫琛又腾地一下离得远远的。
后来还是实在受不住,借口要去上厕所才短暂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头昏眼花。
走出包厢也一直是扶着墙走,有认不出路的趋势。
路过服务员给她指了指才走对方向,一路扶着墙跌跌撞撞,迷迷糊糊走到了卫生间。
上头有两个牌子,大概是标示男厕女厕的。
但温听序……完全看不清。
猛晃了几下脑袋,凭着一丝自以为的清醒选了一边走进去。
什么也不管就扶在洗手池边干呕起来。
她从早到晚没吃一点儿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苦水,一直被灌酒,脾肺疼的不轻。
呕了半天,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甩了几脸子水,试图洗清醒点。
然而下一秒,混在潺潺水声中,一道低沉的男音突然响起:“你是对男厕有什么执念吗?”
这句话比冷水浇头还更让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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