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束缚环会注射强力镇定剂,让她丧失抵抗。
那些学生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欧老师叹气道:“芮平,这不是我一个人,不是校长一个人的决定,这也是联邦,是军部,是大家共同默认的结果。你们才是联邦真正的希望,你们活着,联邦才有未来……”
芮平被他们扛着,仍旧嘴巴没停:“那些什么都没有,手无寸铁的民众尚且还留在联邦没有走,我们这些还有能力抵抗的军校生又有什么资格去享受这种保护。不应该是我们保护他们吗?怎么现在还反过来了呢?”
“我不懂。”芮平一路被扛上车:“我不懂,难道我努力变强,只是为了躲在比自己还要弱的人身后,苟且偷生吗?那我还变强做什么?”
然后他掏了掏耳朵:“总算安静了。”
欧老师一边拍打着大腿哼着歌,就是不理她。只是就算如此,车子里的气氛仍旧很沉重,大家都有种不知前路在哪里的迷茫。
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她根本就不是在闹!她沉默的把头扭在一边去,愤怒,不理解,最后全部化作满腔的委屈。
欧老师看着她那样子直发笑,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年轻人,就是火气旺。也还好你还年轻,否则我还真不一定能制住你。”
“再一口气全部朝着任何阻拦你的人发泄出来。”
她发挥自己的研究精神,把这巴掌大点的地方从头到尾细致的探索了一边,任何角落都不放过,最后自然一无所获。
她有些颓唐的坐在床上,问塔维斯:【
塔维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其实你刚刚不用那么硬跟他杠,你可以表面装作自己同意,然后回来再想办法。”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憋不住。我就是要当着他的面,说我绝对、绝对不会同意。哪怕说假话也不行。】
【其他可以,这件事不行。】芮平说:【唯独这件事,不行。】
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什么都没有。芮平抱着胸坐在床上沉思人生。她肯定是不甘心这种被人关着什么都做不了的状态的。
她这会儿反倒不着急了。反正着急也没用,不如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她对着墙壁面壁了半天,仍旧还没有什么头绪,最后反倒是越想越气,越气又越想,忍不住爬起来对着墙角踹了一脚。
一般要是实心的,那声音就是沉闷的,而她这一脚下去,明显感觉到,有个地方的声音要空洞许多。她又踹了好几脚,最后确认就那一处声音不太对。
她又装模作样的踹了一下床脚,最后才回到床上。
芮平并没有思考多久,事实上就在她准备对着那架金属制作的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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