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泪水。
那些人不会告诉她要怎么办,只会把那些问题赤裸裸的摆在她的面前,告诉她有多么多么的可怜,不断地强调着,想要看她悲伤难过,嚎啕大哭的模样。
那时候,她是多么厌恶,迫不及待的表示自己的愤怒和尖锐,想要撕穿他们脸上虚伪的面具。
芮平扯了扯嘴角,她中二期已经过去了,早就过了那段愤世嫉俗的年纪,现在她很平和,已经很少有人有事再让她暴躁了。
毕竟,各有各的惨处,而且从她的事情里去咀嚼出那一点点的愉悦,只因为还有人比我更惨而产生的快乐,本就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她与四周格格不入,就连旁边满脸焦虑的大叔,穿戴的都是最新的光脑,手腕上更是带着名贵的手表,皮鞋擦得锃亮,芮平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弯着腰,擦着汗,对面前的办事员道:“今天真的不能办吗,我天还没亮就在等了……昨天就跟我说只差一门手续,我今天把所有的证件都带过来了……”
这一声更是吸引了无数目光,芮平步伐一顿。
芮平怔了怔,拿出自己手中那个已经被淘汰掉的破旧光脑:“啊……我是那个军事委员……”会还没有说完,那个办事员立刻堆起笑容:“不好意思,已经等待您许久了,跟我这边来。”
那大叔还想要嚷嚷,他跟前的办事员只是带着笑道:“这位先生,你也被军事委员会邀请了吗?”
芮平恍恍惚惚地跟在办事员身后走,他们绕过了人群纷杂的办事厅,办事员还跟她道:“您其实可以不用从那边走,这边有专门为您留下通道。”
他们乘坐的自然是只有政府大楼的人才能乘坐的专属电梯,办事员见她一直一语不发的样子,也没有再跟她寒暄的意思,只是把她带到了顶楼,就又乘坐电梯回去了。
男人牺牲的消息还没有宣扬出来,芮平也是刚刚知晓,她自然知道男人这些年为联盟立下不少功劳,但是自从跟男人撕破脸皮以后,她已经很少再去关注他的消息。
说实在的,这父亲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她扬了扬嘴角,露出个略显嘲讽的笑容,接着推开了大门。
上将。
这些人也在打量他,其中有个看上去稍微和蔼的叔叔,笑着伸手道:“好孩子,快过来,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记得你小时候,伯伯还抱过你。”
困难?
就是太多了,不知道提哪一件。
这话一落,周边的声音都停了停,自称伯伯的男人脸色微变:“怎么回事?徐忠义那家伙连学都不让你上,他当初是怎么答应你爸的?!”
“你还替他讲话!当初要不是看他老实,怎么会把你托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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