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怎么又是他？

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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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他上午遇到的那个学生同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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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是同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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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涅赶紧放弃了这个离谱的想法，上午那个孩子还只是个高中生，他这个年纪，哪怕是舒尔茨，也都还没发过这种水平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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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觉得这个猜测有任何可能，但左思右想，心中总感觉有猫爪在挠，孔涅还是拿起了桌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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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霍夫曼，老伙计，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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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电话接通，孔涅爽朗的笑着说道，德法虽然历史上关系不怎么样，但两国的数学家因为地理关系，交流算是比较多的，互相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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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他认识《纯粹与应用数学杂志》的主编霍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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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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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沙哑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但你打扰我午休打来电话，恐怕不只是想跟我闲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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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与伯恩大学处于同一时区，这个点的确正是午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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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什么都瞒不过老伙计的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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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办事，孔涅也是相当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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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什么事儿值得你这般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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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霍夫曼也是坐直了身子，“要是太为难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说了，我怕拒绝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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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语气不是太好，身为期刊主编，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他有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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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涅哭笑不得，“你呀，还是这一身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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