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只想,你和我要是早点死掉就好了。”
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我会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与你,直到你杀了我。”
我会告诉你一切能杀死我的方法和手段,报仇之后再去审判你的命运吧。
“好。”
破冰
一觉醒来,他只感觉全身难得得爽利,仿若将所有的疲惫都洗劫一空。
温清川抬起手便看到那开得妖艳的荆棘花死死缠在自己的手腕处。
他在触碰血疏的那一刻便感知到自己的异样,若非即使封住心口的经脉,怕是自己早就离开这世界了。
天算人算都让这小子算去了。
床边的人不知怎么突然醒来,轻声询问自己。
房门被人打开,温净踉跄地走了进来,正好撞进温清川的眼前。
他在心中轻叹,指尖微微挥动,屋内的烛火便燃了起来。
方才屋内灰暗他没能看清,如今烛火点亮,温清川才将两人的面容都看了过去,真是一个比一个狼狈,哪里还有平日风采的模样?
“无碍。”温清川刚开口便皱了皱眉,原因无他,他躺在床上这三日虽被他人喂了水,但刚醒来声音还是异常沙哑,听的他忍不住皱眉。
看着温净的动作,温清川微微挑眉接过茶杯,清水过喉他才舒服了些。
“是我让他教的。”温净突然开口,“爹你昏迷这段时间我……拜了晏堂主为师。”
温清川看着他们二人的动作忽地笑出了声,忍不住扶额轻叹,“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们两人都是剑道,岁桉拜于你门下自是寻了个好师父,我不会反对。”
温净看着温清川轻笑的模样忽地红了眼眶,连忙说自己要去打水,匆匆离开了。
“多谢。”温清川率先开口道。
“嗯?”
“我知晓你我二人再重归于好……恐怕极为困难,但能否让我先在你身旁陪伴你一段时日。”晏别低头看向温清川手腕上的荆棘花轻声开口。
温清川轻叹一声,像是不太明白晏别为何执着留在自己身边。
“什么?”
温清川看着晏别抬头看他,眼眶红得不像样子。
却仿佛砸在温清川手上一般,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替晏别抚去眼下的泪痕,还没得触碰到他的手便停在半空。
“我以为这次你又要离开了。”
……
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大碍,偏偏跟着他的人不觉得,他也只能被几人按在药谷好好休息。
甚至连孟还都能在温净和晏别面前奏自己一本了。
“别人养病都是越养精气神越好,你怎得和别人不同,越养反而越颓败了?”别京白坐在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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