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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星乔依然不紧不慢,“我在你眼里,就是你想说话时必须得开口,不想说话时就滚远点的存在,是吗?”
“……”
房间安静下来。
傍晚的余光穿过窗帘缝隙,打在安星乔脸上,半明半暗。
良久,雌虫侧过头,整张脸隐入暗处。
安星乔站起了身。
他刚走两步,忽而床榻响起噼啪声,接着一阵风刮来,腰身被两条胳膊死死箍紧,整个身子都被这股力道带到床上,和江千洛齐齐倒进被褥。
“嘶。”安星乔皱起眉,“你——”
“不、不是!”江千洛嗓音艰涩得像被刀割,“不是不是不是!”
安星乔的颈椎灼热,仿佛印了一块烙铁——江千洛滚烫的额头抵着雌虫后颈,有一些温热湿润的液体渗进衣领。
他试着起身,却被抱得更用力,用力到发痛了。
雄虫像是咬住了猎物脖颈不松口的野兽,口中的挣扎越猛,他咬得越紧。
“不是!”江千洛还在不停重复,语气与强硬的动作截然相反,仿佛小鹿哀鸣,“不是不是!”
安星乔四肢松懈下来,任由自己被擒住,“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