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虎一巴掌呼上徐卯卯的后脑勺,“你还挺高兴!”
小孩大了,挨揍的接触面积也大了,更痛了。
徐卯卯抱着脑袋,委委屈屈地走进江千洛房间里,“洛洛,你也觉得我胖吗?”
江千洛摇摇头,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真诚道,“你只是肉有点多。”
徐卯卯抽了张纸巾擦鼻涕,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被打痛的,“洛洛,你真好。”
搬家的第二天清晨,徐卯卯眼睛都没睁开就被踹出家门,跟着傅南桀他们晨跑,迷迷瞪瞪地出去,又迷迷瞪瞪地回来——他感冒了。
太阳还没上山,六点钟露水重,徐卯卯不慎着了凉。
徐寅虎又气又急,但再着急也没办法,徐卯卯一感冒就感冒了个把星期,体质太差。
为了更精心地调养,他们没在新家住上第二晚就搬回去了。
傅南桀睡觉前和江卿漫三两句说起这件事,江卿漫淡淡道,“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之后针对徐卯卯的情况,亲自制定了一份详细的训练计划。
江千洛路过看见哼了一声,“我都没有。”
他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当然不是真的吃醋,只是无意识地冲雌父撒撒娇。
傅南桀忍住没去薅这位青少年的脑袋,友好地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你怎么没有?雄父没给你作计划吗?”
“明明说要往教堂的方向跑却拐到了广场,明明说中途不能断却停了两次,明明说到家才能吃早餐却背着我吃东西。”
江千洛井井有条数落傅南桀的罪责,引来了江卿漫越来越危险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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