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洛洛敏感是不是也因为他的雌父?”
“有可能。”江卿漫知道他指的是那位深陷情感漩涡的生身雌父,“但自从一君出生后,我们的确没有以前那么关注洛洛了。”
注意力只有这么多,没办法。
傅南桀叹了口气,“所以不可能没有落差。”
他们想了一路要怎么给江千洛更充足的安全感。
临近庄园,江卿漫忽然开口,“我在想……”
傅南桀转过头,“怎么了?”
“如果……”江卿漫犹豫,“如果当初——”
话没说完
,他的嘴被傅南桀捂住了。
堂堂元帅没有被战场上的敌军打倒20[( ,却要因为生活必经的小磨难打退堂鼓了吗?”
傅南桀移开手,吻了下江卿漫以示安抚,“没事,我一直在。”
江卿漫登时清醒,惊得后背出了一身汗。
不论他刚刚要说的是洛洛还是一君,都实在太不应该了。
待江卿漫回到庄园,看见在地上慢吞吞爬的幼虫,和学着弟弟趴在地上的江千洛,心里五味杂陈。
江千洛看见家长回来了,抬起小手,“雌父雄父回家啦!”
傅一君也望过去,张开没牙的嘴,“呀呀。”
江卿漫脱下外套就俯身抱紧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