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样子,亲眼目睹一番这些人读诗讨论的模样。
秦瑶:“……”同志,太夸张了。
文人的性格,很多都跟猫一样,时而激情澎湃热情洋溢,时而冷漠自持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孙央这时走过来道:“你这样的人写诗,该不会黏黏糊糊的,写得都是家庭琐碎小事,格局太小。”
写诗的看不起写小说的,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总是写诗的自认为高人一等,而小说属于通俗文化,属于市井小民,不是那种阳春白雪的东西。
秦瑶知道孙央这个名字,虽然风头盛过一时,但她写的东西经不起时间的沉淀,大多是情绪的发泄,时代变迁后,再也无法引起人们共鸣,也就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寂寂无名。
真正的艺术一定是带有作者感情的,而当一个作者成名后,开始“端着”走,就很难再写出带有真实情感的句子。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参加我们诗会的。”
孙央大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秦瑶原本想结交几个诗人作者,但也绝不会委屈自己,对方说话不客气,该怼的照样怼,另外,结交不结交这群人,对她来说也没太大的所谓。
钟岳山:“这女同志吵起架来是真厉害!”
这会儿碰上个敢直接怼她的秦瑶,倒是有意思多了,孙央同志踢到铁板喽。
她的话说话,那个短发的女人又接连笑起来,这人叫许哲华,名字有些男性化,总被人误会成男的,她也不恼,不解释,别人把她当男的,那她就是男的,把她当女的,那就是女的。
许哲华非常不喜欢孙
许哲华是最明显感受到这种区别对待的人,孙央这家伙开头把她当男人了,她又长得高挑清秀,受到了孙央的“特殊热情对待”,等知道她是个女人,又火速变了脸,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