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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默默往后缩了缩,像蛋糕上的装饰裱花一样挂在椅子上。它?有些气恼地说道:“我真庆幸当?初没?有直接找上你……渡鸦真是够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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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完全?没?有被攻击到。她笑着回应:“难道不是你们看不惯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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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先看不惯我们,还背着我搞小动作?……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就是被傻瓜的阴谋诡计骗到。”蛇说着说着张嘴叹了口气,听上去像是冷风穿过?狭窄的管道,“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自相残杀的,佩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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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叫约翰的诗人曾经写过?,‘无论谁死了,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死去。因为我包含在人类这个概念里。’”蛇在椅背上蜿蜒着爬行,“我们是分散的个体?,也是一整个人类。杀死同类和杀死自己并没?有区别?——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是我必须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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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也没?了吵架的兴致,疲倦地补充道:“最后是我干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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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佩服你的勇气,也佩服你的理智,佩斯利。”蛇点了点头,“你是所有人类里更加适合获得知识的那一类。即使你精神崩溃也只会想着毁灭自己,而不是毁灭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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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佩斯利并不赞同这个说法。她沉默地看着普罗米修斯,最后意味不明地问道:“它?非死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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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它?非死不可。”蛇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在它?玩的这个创造新?神的游戏里,有许多规则被打破了。一些外面?的东西因此?看到了它?。如果它?不去死,裂缝恐怕就再也关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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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在这个可怕的宇宙中保护一群脆弱的人类,难度不亚于在地震时保护一只蚂蚁。有时候我们就是需要当?断则断。”蛇朝着佩斯利探出?脑袋,“把羽毛给我吧。它?们很危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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