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在哥谭待久了迟早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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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默多克不是人类。”佩斯利的声音无比坚定，“这不是疯话，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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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人类，你的证据呢？”格雷轻轻扣上手枪保险栓，“有证据才有指控，这是当警察的第一课——别跟我说些云里雾里的鬼话，你打算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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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装了。”安迪歪着脑袋嗤笑，“我承认，连恩是个?聪明的家伙，但她?也只是个?幼稚的小鬼。她?指使你过?来吓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么做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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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指示我？”马特平静地问道，“她?和你之间没有利害关系，根本没必要玩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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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她?曾经和更高的存在共享视野，脑子早就?出问题了。”安迪夸张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意识到对方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于是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这座城市的一切。到处都?是你看不见的眼?睛——虽然你本来看不见。只有世界上最蠢的的蠢货才会牵扯进猎人之间的纠纷，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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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迪，你自己也承认了……”马特走近一步，“你和她?，没有任何利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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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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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其实没有理由向她?透露蝙蝠的秘密——更没有理由诱导她?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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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是什么东西？”安迪讥讽地看着他，“我可从来没说过?你是蝙蝠，是佩斯利自己猜的。而且你本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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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点点头：“好吧，那?我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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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又?开始翻白眼?：“你？你是马修·迈克尔·默多克，一个?很快就?会死掉的普通人。你还是夜魔侠，这个?身?份和前一个?没区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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