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帮助她稳定?心神。她低声重复了一遍：“这是在做梦，但我和?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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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总会醒过?来的?。”佩斯利安慰得心不在焉，“然后这一切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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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的?视线变得格外尖锐。最后他依然十分平静地接话：“我很期待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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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理智后，芭芭拉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与此同?时?又开始觉得精神不太稳定?了。她犹豫地发问：“我们是真的?，蝙蝠侠是虚幻的?，而且蝙蝠侠知道自己是梦境的?产物……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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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这场梦的?制造者告诉他的?。”佩斯利蹲下?身去检查那个男孩发青的?额头，将属于他的?那辆玩具汽车随意塞进对方怀中，“无知是一种美德。知晓世界的?真相则是最残酷的?折磨……或许这个小丑的?世界已经在主观时?间内存在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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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十九次末日。”没人和?蝙蝠侠说话，他只是在固执地自言自语，习惯性地把所见的?一切都当作无止境的?折磨的?一部分，并且像个接纳所有?苦难的?圣母一般保持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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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已经死了。”芭芭拉固执地说道，“哪怕我打晕的?这个人……和?小丑有?关系，现在他也已经失去意识了——为什?么我们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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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怀抱着诲人不倦的?心态耐心回答：“芭芭拉，把人打晕只会让他在梦里越陷越深，只有?彻底的?脑死亡才能让我们‘醒过?来’……等一下?，今天是星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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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蝙蝠侠开口，“永恒不变的?星期四。从世界诞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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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没人跟你说话，好?吗？你现在简直就像个中了病毒的?人工智能。”佩斯利焦虑地拧起眉头，“——我去纽约的?那天是星期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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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很没有?礼貌并且十分冷漠的?嫌弃完全没有?打击到蝙蝠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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