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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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重复着蝼蚁之功四字，“你是来劝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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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定栾王的选择并非就是大人的选择。”付书玉道，“可倘若今夜后诸侯不复，权柄尽归于皇庭，大人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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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问我何去何从？”燕故一忽而被激起满腔愤恨，“说他薛氏满门无辜，当年我燕氏难道就是罪有应得吗？慷他人之慨博一句美名，收拢人心，科举已然为她分占无数朝野势力，世家也要在她的手段下不战而败。这些都不干我的事，却要我燕氏做这场买卖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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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斩钉截铁道：“我不降，我绝不对此等人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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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从前我们说门楣之祸，世道迂腐不容，你便将所有牵拖负累全都抛开。”付书玉来时匆忙，发髻被风刮得蓬乱，鬓间挽翠摇摇欲坠，“大人觉得你抛开了，然而你一直被困住其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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