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24节

头，对上虞兰时湿漉漉的看流浪小狗似的的目光，“你这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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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忙低头掩饰，迟疑片刻，道：“然后你来了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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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故事都是彼此经历过的，历历在目，算一算就是两年时间随风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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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你会来王都城。”今安支腮看他，“那么从前说的过逐麓江北上，到连州菅州，再到王都，你竟都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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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说：“我还想去更远的北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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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今安拍手，“那可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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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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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不假思索答：“骑马兼程三日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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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轻笑：“不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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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算确实不算远。”今安低眸，戏谑道，“但那里的酒肯定能烈倒十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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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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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安支起一条腿，手臂柱膝看远天，“跑马的草原无边无际，但你需得小心不要踏入沙漠太久。沙漠比草原更宽更广，夜里一场风沙就会洗去一支商队的踪迹，还有骗人的海市蜃楼，死都不让人死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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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看见今安眼中的光，轻声问：“有这样的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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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草原部族依着河源湖畔起源，繁衍生息。为此，部族间少不了要来几次切磋，争夺谁是地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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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有些惊讶：“原来还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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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一眼他的大惊小怪，今安接着说：“看上哪个男人女人的时候，有其他人同时看上，也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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