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19节

。这样的话，算得上是燕故一屈指可数的、肯弯下骄傲脊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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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付书玉仅见的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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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既往不咎，只要我回去认错，便还是付家的女儿。摄政王令我进昭清殿，是念陈州之功，是为当前局势转移视线。大人留我，又是为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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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张唇，哑声一瞬，“付书玉，我们回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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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笑了，吏部旨令已下，哪还有说回不回的道理。已成定局，大人不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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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打断她的话：“摄政王那边我去谈，我跟她交换，我能改这张天杀的旨令。我现在只问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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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凝眸看他，轻声而决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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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燕故一喃喃重复，激烈的情绪在他脸上眼中翻涌，他闭眼又睁开，尽力缓和声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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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付家，还是回连州，无非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讨你们手里的饵食。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天底下最大的牢笼争上一争？”付书玉一字一句道，“大人，走到这一步，我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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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间半响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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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付书玉转身要走，被燕故一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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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五指扣紧她的手腕，将人扯回身前。付书玉一惊，险些跌进他怀里，撑着他肩将将站稳，头上步摇被这力道带得乱撞，撞上额眉。燕故一另一手贴上付书玉的脸，挡住冰冷玉石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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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陷进他肩膀衣料，付书玉在极近处闻见燕故一身上沉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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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数立起的藩篱自始至终横在两人之间，哪怕这近两年，外面无数猜测脏水泼来，在别人口中，他二人早无半点清白可言。燕故一长久以来的自持与守礼，这一刻被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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