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觉得荣幸?”噎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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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拾阶而上,从昏暗处走进明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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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堂院落,最夺目的无疑是那株木芙蓉,亭盖般盛张的树冠遮去了大面白墙,其上紫花碧叶色相浓极,在满园凋零的秋风中兀自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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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目光一低,被树旁的人吸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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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树太艳,称得那人那身白衣缥缈脱俗得如云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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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众人步入院中后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为景,也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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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实在长得太好,身骨瘦而不窄,宜艳宜素。艳时敢让浓色沦为陪衬,换作无味挑人的白衣也穿成了出尘的谪仙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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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差过大,教人一时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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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晃了晃神,才想起来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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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落半步的虞之侃匆匆走上前来,告罪道:“这是犬子虞兰时,因伤重难愈,老夫斗胆让他安歇,这才未能前去一道迎接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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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重难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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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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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之侃又告罪一声,往前几步去到树影旁,与那人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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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什么听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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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琢玉浸洗过的眼睛一直未挪开,直直越过虞之侃的肩头,望向今安,里头情绪遮也未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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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看得彻底,低头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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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虞之侃带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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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白衣翩翩的佳公子振袖行礼,脖上绑的白缎勒着那一截,如不驯的天鹅。仍是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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