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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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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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看着他,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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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不是试探,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很唯一。很快,他就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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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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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看着他,眼神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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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等云殷反应过来,鼓起勇气问了下一个问题:“之前,你说有来自江南的急报要处理,所以和我们同路。所以,你是因为急报顺便来找我,还是来找我,顺便处理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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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攥紧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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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其实也盘旋在他心里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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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想过问出口,因为是哪一个原因,结果好像是一样的,纠结于此实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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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此刻,可能是因为云殷那天晚上的那一句喜欢,也可能是因为刚刚云殷很直白坦荡的那一句想,这个问题就这样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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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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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看着他,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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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的回答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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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干脆地回答李昭漪:“因为想找陛下,顺便处理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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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几秒,补了一句:“急报只是个名字,晚点处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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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还是和原来一般无二,但李昭漪发现,他的称呼又恢复了。他下意识的沿用了之前的称呼,说明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云殷其实也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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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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