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案是密案、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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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的身份特殊,近些年,若非涉及官场政治,刑案他基本不会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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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还教过李昭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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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他的语句直白得近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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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若是太平盛世,摄政王这个位置不该存在。陛下,这句话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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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握兵、政大权和影卫系统,与此同时,皇权和锦衣卫皆被架空,这样的权力实在过于庞大,也不怪朝臣整日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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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少有人知道,云殷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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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一事之前,他还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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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之后,不谈风月,在培养李昭漪这事上,他可以说是尽心尽力。李昭漪虽然不懂,但也不是傻子,时间久了,他感觉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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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沾手,却仍是云殷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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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这是个烂摊子。要么,关系错综复杂,需要靠摄政王的身份来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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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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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念头在李昭漪的脑海中很自然地闪过,他是习惯性地关心政事,这也是云殷一手养出来的习惯。只是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他好像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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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习惯了原先的相处模式,忘记了,他已经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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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再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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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心绪复杂,云殷却好像恍然未觉,他也很自然地回答:“半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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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本来等时机成熟,也准备告诉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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