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漪原先身上的那种苍白都消退了些,脸上有了些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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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管哪一种,都比原先冷宫里捞出来的小可怜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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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放肆,李昭漪原本重新拿起了勺子,被他看得硬生生又将勺子放回碗里。他小声说:“……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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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前,他还是胆子大到当面扇云殷一耳光都能面不改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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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的李昭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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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足无措、特别可怜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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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全都是因为云殷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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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说:“许久不见,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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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单相思的人都这样。求而不得,就容易变态。”他坦荡地道,“陛下最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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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不习惯也没办法,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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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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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道:“不然陛下说一句喜欢,臣就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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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继续吃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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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快埋进碗里,耳根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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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也是这样,听着云殷在耳边吐露心意,明明没有任何人困住他,他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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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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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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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李昭漪一直这么可爱,哪怕以他的求而不得为代价。也不想再看见空荡荡的房间,和流着眼泪说我们到底算什么的李昭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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