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玩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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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犹豫,李昭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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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他已经很习惯于在颜珩舟面前表达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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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颜珩舟和那个遥远的京城没什么关系,他只是颜珩舟。硬要说多一层的身份,比起云殷的好友,他更像是李昭漪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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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李昭漪道:“我以前……没看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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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眼中触手可得的锦绣河山,于他而言只是遥不可及的梦。他踏入了梦中,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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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补充:“其实云殷,他有经常带我出来,但,不可能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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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这么多天第一次提起云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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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珩舟心里有数,不知怎么的,明明知道,这是个切入话题的好时机,他却也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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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也有一杆天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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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是义务帮兄弟照顾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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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只想让弟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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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京中确实没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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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开始变得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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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默默瞅他,从他脸上看到了明晃晃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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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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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颜珩舟感觉有些阴暗的天都亮了几分。然后他听李昭漪说:“其实我原来,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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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了眼,看向水中自己的倒影:“做皇帝……没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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