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废物被迫登基后 第17节

云殷回到侧殿的时候，李昭漪正对着卷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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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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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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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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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李昭漪对他的情绪觉察到了入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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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上下、包括常梓轩都只注意到了李昭漪的容貌，觉得他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但其实，李昭漪有的时候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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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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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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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就知道他不想说了，应了一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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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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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没动，看了李昭漪一会儿，发现他看着一道题，面露迟疑，始终没有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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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开了口：“不会做就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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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看过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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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了他的提前嘱咐，但蔺平和顾清岱——尤其是蔺平，他总抱有一些不该有的期待。他没看错的话，李昭漪现在纠结的应该是一道策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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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对李昭漪的水准估计没有误差，这道题他应该题目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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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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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他小声道，“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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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微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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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本应出现的题，他扫了一眼题干，言简意赅：“这是前些日子地方上报给朝廷的折子里的一部分，西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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