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舅舅当初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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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看着他,眸光坦然:“舅舅以为,当初我请舅舅做帝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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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岱看着他,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意思,一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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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有一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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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是云殷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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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舅舅没有会错意。只是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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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陛下的情况,您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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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岱缓缓道:“心性纯良、刻苦有余,只是,到底中间差了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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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垂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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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顾清岱叹了口气,然后解释,“你应该知道,我也只是向你要一句准话。没有别的意思。毕竟顾云两家同气连枝,不比外人。问清楚些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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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颔首:“我知道,辛苦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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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这个话题,又说了会儿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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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缓和了下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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