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废物被迫登基后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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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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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德全一眼：“你是东厂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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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让木柯换人，更多的只是为了敲打司礼监，过后也没有再追问。现在看来，木柯倒是挺会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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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全应声称是，引他入了外间。小太监端上茶，云殷喝了一口，余光不经意地落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却停了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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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颇为简洁的桌案，除了旁边摆着的一摞书和笔墨纸砚，就只剩下几张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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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李昭漪画的那幅潦草的小像被单独放在一侧，用镇纸压着，整齐得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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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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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看到云殷，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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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云殷会来。尽管内心深处，他是希望今天云殷进宫来的，哪怕是继续试探或者质问他都好。只要在他面对新的未知的时候，云殷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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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种想法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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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是把他推向众矢之的的始作俑者，是前天还把刀夹在他脖子上的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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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怨恨，或者像云殷警惕他那样警惕云殷。但是云殷给他找了很好的老师，又遵守承诺带了他出宫，他就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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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恐惧和委屈轻易地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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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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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道：“蔺老也是臣的老师，许久未听过他讲学，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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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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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说云殷虽说跟蔺平看上去理念不合，但倒是意外地尊师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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