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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看,朝野上下整日参云殷狠戾独断,究竟是不是,大家心里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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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梓轩能理解世家们的想法,但理解不了云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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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打算孤独终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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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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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自顾自换了个话题:“我暂时不打算动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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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既和常梓轩聊过,那么有必要在做出决定后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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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人,云殷向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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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梓轩笑意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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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道:“今天你带进府里的那个女子,是陛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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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看了他一眼,没问他怎么知道这事的,像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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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我。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常梓轩的语气有些僵,他本来并未在意这件事,“你和成阳的事在前,拖拖拉拉了这么些年,你拖烦了不想成亲受束缚我理解。用这事做给世家看让他们死心别变着法往你府里送人我也能懂,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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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了云殷的神色,蓦然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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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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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云殷看着他,突然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件事,而且在这件事上会如此针对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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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眼,“我应该没有跟你说过我好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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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梓轩的提防实在太过不寻常。这已是他第二次近乎明示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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