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學壞(3)

的甜筒才五块钱，现在物价上涨，涨到十块钱了。姚如真挑了一个芒果味的。「以前我们翘课有比赛，脚程最慢的人，要请大家吃甜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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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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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姚如真不能吃，只能眼巴巴地看。「其实只有叁到四个人，不然会破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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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还记得她的小伙伴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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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如真早发育，相对同龄人有身高优势，以前和另一个小伙伴轮流把风。每次看见前来找人的池天樑时，她都会朝他做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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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临近会考，老师都懒得管了，可即使是争分夺秒的会考前夕，池天樑却像是有肌肉记忆似的，仍然会不由自主地走到那面墙、那棵树下去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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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再不吃就化了。」姚如真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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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台上禁止饮食。」池天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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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那么严格，那就别在地铁站内出售食物啊，这不是引人犯罪吗？」姚如真理直气壮得很，叉着腰，替他撕开包装纸。「??糟了，职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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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如真瞪大眼，叼着包装纸，推池天樑。「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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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急转弯，躲到柱子后面，又碰上另一名黄色制服的职员。姚如真连忙剎停，指向刚抵达的地铁，二人涌进人群中，跳入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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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这么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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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算高峰时段，可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束手束脚，雪糕早就化了，湿噠噠地黏在手上。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姚同学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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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如真拍马屁。「以第一次来说，池公子表现太好了，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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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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