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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告辞,项羽把许仙安顿在休息室的床上,刘邦自告奋勇守着,说怕许仙半夜梦游拆房子。项羽则像尊门神,抱着他那把卷了刃的消防斧,直接盘腿坐在大厅的地板上,闭目调息。
他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煞气,估计连真正的鬼都得绕道走。
我和苏雅累得几乎散架,草草冲洗掉一身污秽和难以言喻的腥腐气,倒头就睡。梦里没有暗红的巨茧和扭曲的枝桠,只有一片沉重的、望不到边的灰雾。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某种诡异的“复位”键。
首先是许仙。昏迷了两天两夜后,他终于醒了。人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神却清亮得吓人,仿佛洗去了千年的尘埃。他没急着说洞窟里的事,反而对苏雅炖的鸡汤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连干三碗,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那破碗…” 他靠在床头,看着窗外久违的阳光,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汴梁城破前,我在一个落魄书生手里得的。那书生家道中落,快饿死了,就指着祖传的这‘破瓷碗’能换俩烧饼。我看着觉得…有缘。就买了。”
“你不是南宋年间的吗?”我发问到,迎接我的是许仙的白眼:“让你少去听那些民俗故事,傻叉!”
他顿了顿,眼神有些飘忽:“当时就觉得它凉浸浸的,握久了心里能静点儿。后来…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带着它辗转流离,再后来在船上沉没。再挖出来…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了。估计是跟着我沾了点儿地气儿,又或者…那书生祖上真有点门道?谁知道呢。反正跟我挺‘亲’。” 他自嘲地笑了笑,“亲到差点把我吸成人干。”
“那它现在…” 我忍不住问,想起洞里那块搏动着的、被污秽包裹的“黑石”。
许仙摇摇头,眼神深邃:“不知道。感觉不到它了。切断了。可能…跟那‘心脏’同归于尽了吧?” 他语气轻松,但我看到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更诡异的是城里的变化。
仿佛一夜之间,那些弥漫在空气里的、若有若无的诡异感消失了。
街角那个挂着惨白灯笼的【通幽阁】,第二天再去,发现卷帘门紧闭,上面贴着“旺铺招租”的崭新红纸。问旁边卖煎饼的大妈,大妈一脸茫然:“通幽阁?没听过啊!那铺子空了大半年啦!之前是个卖五金配件的,早倒闭了!”
那些穿着奇装异服、招摇过市的“僧”、“道”们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城市恢复了它应有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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