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对她都可能是灾难。”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每个人心头刚刚燃起的那点侥幸火苗上。
“散了散了!”刘邦烦躁地挥挥手,“想那么多干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吃吃该喝喝!睡觉睡觉!今天这心操的,得补补!”
项羽也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向他那堆家电维修工具,拿起一个电烙铁,开始毫无目的地焊一块电路板,动作又快又狠,仿佛要把所有的烦躁和不安都焊进那堆金属元件里。
许仙合上电脑,将那个装着邪门仿古剑的合金盒子锁进了他办公桌最底层的保险柜,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苏雅发来消息,说安全把虞小曼送回家了,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去他妈的一切正常!
老道化成的沙子,剑格上冰冷的“司命”符号,虞小曼哼出的楚歌调子,还有这死寂房间里弥漫着的、挥之不去的焦躁和不安…都像一根根冰冷的刺,扎在好不容易得来的“舒适日子”上。
我们都不愿意去深想,不愿意去相信天庭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只希望…这真的只是一连串该死的、倒霉透顶的巧合。
带着这份沉重又自欺欺人的疲惫,我们各自回屋。只是这一夜,恐怕没几个人能睡安稳了。
事实证明,人这种生物,最擅长的就是自我安慰加选择性遗忘。
那把刻着“司命”符号的邪门仿古剑被许仙“处理”掉了(具体怎么处理的他没说,我们也没敢细问),虞小曼去了南方拍新戏,苏雅研究所那边也没再搞什么“剧组指导”幺蛾子。连着大半个月风平浪静,店里那股紧绷的空气终于慢慢散了。
最明显的变化,是我和苏雅之间。
以前她来店里,大部分时间是跟刘邦扯淡,或者被许仙毒舌,跟我就是正常朋友加“相亲对象”的客气。现在嘛…啧,有点不一样了。
比如,她知道我早上经常不喜吃早饭,会“顺路”带研究所食堂号称“考古人员专供”的巨无霸三明治来,还非得看着我吃完,美其名曰“防止李医生低血糖晕倒,影响本所重要民俗观察样本的健康”。那三明治用料扎实得能当板砖用,我啃得腮帮子发酸,她就在对面捧杯豆浆笑眯眯地看着,眼睫毛忽闪忽闪的。
再比如,我那个万年没收拾的办公桌,她看不下去了,某天拎着个收纳盒就过来,二话不说开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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