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不住的兴奋和急切:“玉奇啊!苏雅那姑娘跟她舅妈说了!说跟你聊得挺投缘!觉得你这人…嗯…挺有意思!虽然第一次见面有点‘特别’…但人家姑娘不介意啊!说你实诚!你可得抓点紧!趁热打铁!赶紧再约人家出来吃饭!看电影!逛公园!听见没?别给我掉链子!”
“知道了知道了!” 我对着电话连连应声,耳朵都快被震聋了,“我这不是…得找机会嘛!人家姑娘也得有空啊!放心!我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看着微信里那个新加的、备注着“苏雅”的头像,我挠了挠头。有数?其实心里也没啥谱。不过…开局那场史诗级的社死,似乎歪打正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得了手机依赖症晚期。那部破手机被我盘得比项羽的“暖手宝”陨石还亮,隔几分钟就忍不住划亮屏幕,看看微信那个置顶的“苏雅”头像有没有冒出小红点。没有。聊天框安静得像块墓碑。
想主动发点什么吧,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打了删,删了打。“在吗?”太傻。“吃饭了吗?”太俗。“今天天气不错哈?”简直脑残!最后憋了半天,只敢发了个极其含蓄、毫无营养的“忙吗?”。
发完就后悔了,盯着屏幕眼都不眨,生怕错过回复,又怕看到的是冷冰冰的“嗯”或者干脆不回复。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会儿觉得人家姑娘可能只是礼貌,其实根本没那意思,自己再发就是骚扰;一会儿又觉得老太太都那么说了,应该…还是有戏的吧?纠结得头发都多掉了几根。
这天下午,小店气氛懒洋洋的。项羽拎着工具包,又去隔壁小区“为人民服务”了。许仙在自己公寓里研究他那堆沉船碎片。只有我和刘邦留守。刘邦同志,在孙二娘那里被“榨干”了精气神,难得今天孙二娘生理期不适,给他放了假。他像条被抽了骨头的鱼,歪七扭八地瘫在沙发上,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戳得飞快,嘴里还骂骂咧咧:“操!这傻逼队友!会不会玩!送人头呢?!”
我则百无聊赖地趴在收银台上,第N次划亮手机——依旧没有苏雅的消息。正烦躁地想把手机扔出去,店门口的风铃“叮铃”一声脆响。
我下意识地抬头,懒洋洋地喊了句:“欢迎光临…呃?!”
后面半截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推门进来的,不是街坊邻居,也不是迷路的大爷大妈。
是苏雅!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围着条浅咖色的围巾,脸颊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有点红,手里还拎着个小小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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