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合理,凡是合理的东西都会走向灭亡。’”
“……”观自在惊讶了。
这下轮到她直呼卧槽了。
“真的假的?这句名言,我可是从初中开始就耳熟能详,未曾听说有下半句!你给的这下半句意思有点极端呢!”
郑康随口抛出,“骗你作甚?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里面说了,有空你去翻翻看。”
“看个屁!”观自在说了句脏话,结束了话题。
两人并排着进入沪交所,在前台人员指引下,避开一楼人群,径直上到九楼。
“肖总,观总和郑总到了。”前台敲门说道。
郑康第一次听人称呼他为郑总,觉得怪怪的。
“直接推门进来吧!”里面传出声音,声音深沉,不用心听,还以为是布谷鸟在叫。
前台推门,引领观自在和郑康进入办公室,然后前台自行离开,顺便把门带上。
“肖总,我们过来报道!”观自在主动说道。
“坐着说!”肖总坐在办公室椅子里,办公桌上堆满文件,民营企业家任正非的台面都要杂乱。
郑康仔细观察,此人仪表堂堂,留着短发,戴着一副近视眼,桌面上放着一柄放大镜,给人的感觉是理性。
颇有鲁迅笔下说的那样,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此时他横眉冷对的是郑康,“你就是温城大学在读大三学生,郑康?”
郑康点点头,笑着回复:“是的。”
“自古英雄出少年,21岁的年纪真的太年轻,让我们这些六十多岁的老头倍感欣慰。”肖总放下手头的笔,指了指旁边的饮水机,“小观,麻烦你给郑康倒杯水,咱们多年上下级关系,就不客气了。”
观自在笑了笑,起身捋了捋裙摆褶皱,来到饮水机旁边,扯出两个纸杯,接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郑康,她自己留了一杯。
“没事,肖总不要对郑康发飙就好。”
郑康接过纸杯,一口喝掉大半,由于是冷水热水掺杂,所以不会感到烫嘴。
肖总起身,来到郑康和观自在所在的玻璃茶桌旁坐下,“我对小观的工作能力没有任何怀疑,五年前的咱们A股大跌,指数跌得怀疑人生,无数中产阶级的资产短期内遭到血洗,一贫如洗,股市需要维稳。小观时年26岁,顶着新生代股圣之名,得到多个顶级家族极力推荐,她临危受命,率领公募、私募、机构、GJD、游资,经过长达半年艰苦卓绝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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