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此,孩子怕也绝不敢再有自己的想法了,因为自己的想法都是错的呀,至少在父母眼中是错的。
可问题是在整件事中,有对错吗?
结果都是想晒晒太阳,咋就还能分出对错来了呢?
大人们自然沾沾自喜,也总在赢的路上,可谓是从无败绩,且还战功赫赫。
在固有认知的作祟下,大人们当然没错,无论从科学的角度,还是从常识来说就该走出家门,一边晒太阳,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
可孩子需要科学和常识吗?
单从这件事上来说,其实孩子是不需要所谓的科学角度和常识的,孩子要在阳台上晒太阳也只是一时迸发出的想法和念头,却被大人们抹杀在了萌芽中,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一件小事,尚能抹杀掉孩子的主观意识,那还谈什么创新和孩子能活得与众不同呢?
——都他娘的活成父母的样子才好,可父母的现状真就是她们想要的吗?
——想来,大概不会有人考虑这些,只会有苦口婆心,只会有碎碎念,亦只会有恨铁不成钢。
所以啊,彩莲是不会返回家中的,除了怕被父母再送回王府外,她也断无法交代。
在有家不能回的情况下,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呢?
沈安若忍不住在想,却也很快下令全城寻找,着重点也指向了客栈。
她能体会到一个女子的无助,那晚陈良左未能得手,翌日也定会再找时机威胁彩莲。
这便是恶人的可恨之处,明明在做着伤害她人的事儿,却还百般威逼,让良人无路可走。
遗憾的是,彩莲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纵使沈安若动用了镇北军,也找寻无果。
这也使得她第一次感到沮丧,沮丧中却又是无止尽的自责。
若说,生母宋锦儿惨死在眼前时,她是无力的;那彩莲的失踪,便就成了她的疏忽与大意。
她只想着如何方便照看齐琛,在赵府有柳霖霖相助,她留宿赵府也能省下不少力。
但,她毕竟是镇北王府的主人,王府中的婢女出了这等事,她又怎能毫无责任?
更何况,她现下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靖朔郡王,还能出现这等纰漏,这不是也在硬生生地打脸吗?
现在,她已倚着柳树瘫坐了下来...
眼前的河面盛景犹在,画舫轻摇,将夕阳余晖染作流金。
待霞光沉入暮色,唯剩琴箫清歌,如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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