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何为道?
《道德经》开篇“道可道,非常道”,“道”似也不可言说也。
它既是创生万物的“玄牝之门”,又是“周行而不殆”的永恒运动本体。
庄子在《大宗师》中以“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来描述“道”的超越时空性,这种非实体性的存在方式,恰似量子场论中无处不在的量子涨落。
沈安若并不觉得“道”难以言说,也没那么多神乎其神的理论。
只因,“道”是一种自我认知,若总以“高人一节”的言语来表述,使人摸不着头脑,那便也不是“道”。
事实上,世间万般复杂和无法解释的现象都可以用最简单的大白话诠释出来。
或许,大白话不能全然解释清楚原貌,但,万变不离其宗者又皆是“道”。
世间万物无论如何变化、不管以何种形态示人,终究同根可追也。
什么意思呢?
所谓愚人之愚,无药可救也——其意也是在指阶层定义下的认知和计较。
正是有了这些认知和计较,民间也便多有鬼神论,人们也将其区分出了两个极端,畏惧鬼,敬畏神。
从而,见鬼就躲,见神就拜的理念似也根深蒂固,延绵数千年。
倘若,将鬼神一视同仁,他们也不过同为能量体罢了。
至于,什么怨气缠身,什么紫光拂面,什么佛光万丈也多有狭隘定义下的修饰和自我遐想,更掺杂了视觉幻象。
然,沈安若所认为的“道”,也等同于“律”。
这虽是她自己的理解,却也着实得到了印证。
自打齐麟出事后,她便常翻阅齐麟留下的典籍,在典籍中齐麟也写下了诸多心得。
这本是一种怀念故人的方式,沈安若每每都在追寻着齐麟往日的足迹,迫切想要了解一些真相,有了真相后才能解释得通齐麟的一些怪异做法和行为。
就拿眼下齐麟生死不明来说吧,当她不了解齐麟的思维方式时,怕也绝想不出齐麟为何会用假死脱身。
在她看来,这也是一种极其愚蠢的做法——就单说镇北王现有的权势和高度,恐也是一些人几辈子都达不到的。在具备绝对力量的情况下,很多事也会变得极其简单,即便要调查当年老王爷齐烈弑君谋反一案也需借助现有的权势。
——可齐麟呢?不但舍弃现有权势不要,还选择用一场假死来完成金蝉脱壳之效,所谓人死如灯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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