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太随意了些,若是我大襄的朝堂...断不会在墙上画得花里胡哨的...”
她话落,也勉强地笑了笑。
所谓花里胡哨也是指墙面上所绘的金翅鸟和蛇神图案,这图案在整个宫殿中简直是无处不在,问题是金翅鸟还好,整体都是金色的倒也美观、够气势,可那蛇神就多少有些隔噫人了。
在此友情提示一下,“隔噫人”是河南方言,形容某人的行为或动作不雅,让人看了不舒服,有恶心、厌恶的感觉。
——这也难怪,又大又粗还花里胡哨五彩斑斓的大蟒蛇谁看了不隔噫?
沈安若就隔噫得很...
可人家圣女梵珞娅也会打圆场,淡笑着说道:“遏摩与大襄风俗不同,有些差异也属正常,应也算各有千秋吧...”
沈安若只得尬笑点头。
“阿卡曼,你先退下吧。我想和大襄的镇北王妃说些体己话。”
待梵珞娅再言出这句话后,一直立身于一旁的阿卡曼竟骤然吹胡子瞪眼起来,也不知嘴里嘟囔了句什么,他没有听从梵珞娅的命令,好似也不愿就此退下。
梵珞娅,又言:“怎么?!你也要听一听我们女儿家的悄悄话吗?”
阿卡曼再次瞪了梵珞娅一眼,不过他这次没再小声嘟囔,反倒甩臂离了去。
沈安若能看出他的不忿与傲慢,也能看出他的诸多不情愿,这就好比在宣告着一句话:老子乃是阿卡曼!你一个小丫头竟敢对老子吆五喝六的!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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