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很清楚自己已今非昔比,清除掉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也是极有必要的。
吉祥不会为某个旧相识打抱不平,更不会成为他人的眼线或在心直口快下便就透露出了圣上的某些习性。
他很清楚这是大忌,他也深知人性最难突破。
——常在人前卖弄的人,一定很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单是这感觉就能使一个其貌不扬还甚是鸡婆的人洋洋得意,这得意也足能使人沉醉一生。
——这就仿佛一个人有了神佛的预知能力,能觉人所不觉,能懂人所不懂。可孰是孰非、真真假假倒也没多少人考证,只是曾有人那么一说,后来也便有人那么一讲罢了。
——但,假如遇到厉害角色和天选之人,那这些“热心”又鸡婆的人必也会死得极惨,且还是不明不白的惨。
吉祥虽在远离着所有人,却也在时刻感念着师父黄寿的知遇之恩。
——有人会因一粥之恩而付出生命,也有人会因搭救之恩一生为奴,而,吉祥总有那么几分不同。虽黄寿对他恩重如山恩同再造,他却并不打算为黄寿报仇雪恨。
在他看来,报答恩情的方式有很多种,年年烧纸祭拜必好过坟前冷清。
若他因报仇丢掉了性命,那世上也再无人能记下黄寿的名字。
有些人是需要被铭记的,铭记一人名字这事儿也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只是有人因爱;有人因恨;有人得不到;有人悟不透...
可无论如何能铭记下一人总归是好的,只要还有人记得,那这个人就会一直活着。
现在,吉祥应无法再铭记住黄寿的名字了,怕是他自己的名字也会在不久后烟消云散。
他有想过师父黄寿的坟头有长满野草的那天,却想不到自己极有可能会成为无坟之尸,暴露在天地间。
只因,他接下了圣旨,当今圣上萧文景命他前往西南边关传旨。
他自知此次传旨多有凶险,虽说镇北王齐麟已死,可死了丈夫的镇北王妃岂不更可怕?
圣上之所以命他前往镇西军大营,说白了也是想打探镇北王妃沈安若的情况。
这本是无上荣耀,一个宦官能在手握四十三万镇北军的王妃面前露脸,也是难得的攀附权贵的机会。
然,就在他接过圣旨后,圣上却又对他说了另一句话“你到达镇西军大营后,自会有人主动靠近你,你务必要将那人递给你的消息带回来!”
这句话也预示着他要站在镇北王妃的对立面,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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