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没有...”曹杰逾,说,“不仅没有异样,老夫还觉得她只是一个可怜人...”
月华,诧异道:“可怜人?”
曹杰逾再次叹道:“是的,可怜人...那时,老夫才知,一旦成为遏摩国圣女是终身不能嫁人的,也要永葆童贞不失。只要失去童贞就会被认为是不洁之物,不仅会被人驱赶出境,还会被斩断四肢、刺瞎双眼...”
“不过,她倒也没那么悲绝,好似早就知晓自己的命运。只是,她除了感恩老夫能借出兵马外,在临走时,还留下了两句意味深长的话...”
孤露,惊道:“哪两句话?”
曹杰逾的双眸突得流露出柔和之光,在那柔和之光下他也含上了一抹痴笑,这痴笑就像是少女得到了情郎的许诺,且这许诺还炽热真挚、童叟无欺,“她说...她不知如何报答老夫助她平乱,若她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下一位圣女,必会再来报答老夫;她还说...大襄景都城内有一位心怀叵测之人,若老夫有朝一日临难,可去遏摩国寻她...”
孤露并不觉得这两句话有多美好,对于梵珞娅所说的景都城内藏着一个心怀叵测之人,她也绝不感兴趣。
只因,她已从这两句话中听出了端倪,这端倪亦是极大的破绽。
——若按梵珞娅所言,遏摩国境内应也早无了叛乱,那少主齐麟又为何会死于遏摩国叛军之手呢?
——梵珞娅可能了解些大襄民俗,甚至也看过大襄话本,她大概只知道女子要报答一位男人时,可以以身相许,但,她懂得也绝不多,所以,才生出了退让圣女之位的想法。可她既有退让圣女之位的想法,就表明她已能完全掌控遏摩国的朝政局势,否则,自保还来不及呢,又哪有心思去谋划什么退位让贤之事?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少主齐麟并不是死于遏摩国叛军之手,而是死在梵珞娅手上?这好似也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永远拨不开迷雾的阴谋。
曹杰逾好似看出了孤露的疑惑,他已缓步朝孤露走去,并缓缓蹲身,轻声道:“你一定察觉出了诡异之处,对吗?不要去怀疑你的耳朵和直觉,遏摩国内的确早无了叛军,但,将麟儿尸身送至此处的镇北军士卒又绝不会撒谎,那些士卒也明明白白地说:麟儿确实死于遏摩国叛军之手。”
他下意识地瞅了一眼沈安若,这位久久未言的镇北王妃正在轻抚着尸身的肩头,没人知道沈安若在找什么,只知道她的动作极慢,整个身子也很僵硬。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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