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第一次抱她。
另外,她还有那么一丝后怕和羞愧,万一此次跌落伤了腹中胎儿,她还真负不了这个责。
齐麟缓缓扶正沈安若,侧眸怔神在顾英鸢的画像上,他沉寂了良久,也呆滞了良久。
他没说画得像不像,也没说画像是否歪斜;他只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这气息也足够轻、足够微弱,待到他在开口,已然遥窗而望,“今日阳光甚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沈安若乖巧点头,轻轻地挽上了齐麟的臂膀。
没曾想,两人走出镇北王府后,所到之处百姓皆围聚不散,喝彩不断。
齐麟倒是纳闷了,他与沈安若一没表演,二没舞上一段,百姓怎就凭空叫好,不知疲倦?
再观人群,前来赴考的士子多过本地百姓,他这才明白终是自己的王妃过于威武动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没少在街头闹腾,追逐过、打闹过,亦在大庭广众下闹出过笑话。
在这期间,沈府的威望也达到了鼎盛,可谓是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甚至大清早就有人排队拜访。
这些人倒也不为留名,因为有很多不知名的人拜过陈婉容和陈有道后,放下礼物就走,大有一种不知所谓的感觉。
陈婉容唯恐有失礼数,无意间得罪权重,不得不让其父陈有道留住沈府。
然而,谁是权重之人,谁又是哪位大臣的亲戚或朋友,她们也绝搞不清楚,只能用尽全力保持微笑,亦用尽全力维持着体面。
——很多事一旦乏味,且还不得不应付后,就一定会觉得心累。
而,陈婉容和陈有道又何止是心累,那简直是腿疼脚酸,一刻不得闲。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眼看沈安若临盆在即,朝中却接到遏摩国兵变的消息,萧文景因放心不下镇西军主帅曹杰逾,便密诏齐麟入宫商议。
“大哥,朕并不是非要曹杰逾死,而是,他已渐露不臣之心。此次,遏摩国突发兵变,保不齐就和曹杰逾有关。”
齐麟慢慢看向萧文景,“二弟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萧文景,忧心道:“大哥可知那遏摩国并无君王,朝政大权也都集中在圣女手中?”
齐麟点头,“略有耳闻。”
萧文景慌忙起身,从一旁书桌上拿来一幅画卷,拎起一头扬臂而甩,展于齐麟眼前,“大哥请看,这就是那遏摩国圣女梵珞娅...”
齐麟歪脖呆怔,随之皱眉,“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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