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好欺,智者难欺。一个读书甚少,只将利益摆在眼前的人,多半会做出损人利己之事。他们不会讲什么品德,也不会讲什么道理,只会在乎一时得失,这便是他们能被人连番利用的原因。”
“如果说人性本恶,难以揣测,那读书明理就是扼杀恶念的唯一方式。在人性的驱使下,男人只要暴富就想纳妾休妻,甚至还盼着发妻死;女人只要有攀上高枝的机会,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原配,还有理有据的将所有根源归结于原配过于没用上。”
“饱读诗书、知晓事理,或许不能阻断恶念滋生,但一定能保留下一分良知。在欲行无德之事时,定会在心中产生犹豫和痛楚,因为他们很清楚这样做不对,再眼见发妻含辛茹苦、一心为家门后,终会靠着一分良知,终止无德之举。”
“我们无法使所有人做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一个被长期压迫,本就无德的人,一朝得势也会立即成为魔鬼,但,只要人们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就算他做了无德之事也会在心中产生愧疚,而这愧疚恰又是攻破他们心理防线的突破口。”
“可本就不明事理的人又要如何攻破心理防线呢?对方定会觉得自己没错,“水往高处流,人往高处走”乃是自然法则,谁又敢说有错呢?在没有道德限制下,那也只能将其诛杀,别无他法。”
沈安若的眼眸逐渐发亮,她紧紧凝视着齐麟似有很多话要说,但,她终将腹中千语化成了对柳霖霖的认可,“柳姑娘不会这样的,她本就洁身自好,无奈之下才成为头牌姑娘,其过程也算是历经磨难,早已不同于常人。或许,未遇夫君,她会认命沉沦,但,自她遇到夫君后,常常耳濡目染夫君的一言一行,已然胜过读破万卷书,她又怎会做出背离之事呢?”
“世间女人各有无奈,也各个可悲可叹。女人往往不能做什么,如我沈安若这般好运的女人更是屈指可数,就算如我一般也难以在大是大非上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人生难,女人更难,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她们不可信,却绝不能判定她们都是恶人。”
“或许,很多时候她们也有力所能及的善举,只因经历过磨难,懂得人间沧桑,她们才愿伸出援助之手。当然,在大事面前,她们也的确不可信,因为她们只想好好活着,断也不想参与到什么大事中,更不想因一些无关己身的事而丧命...”
“所以,夫君...安若自知何人可信,何人不可信;何事可用,何事不可用,况且,夫君还为我留下诸多人手,无论是顾念还是十八女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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