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想在朋友面前被人看轻。索性,金姓公子也在严世宽的怂恿下同样强行要了周姓姑娘的身子。”
“翌日,两人是倍感满足地离开了“锦绣楼”,走时还手牵手一蹦一跳的。没曾想,几日后秦笑可不知托了谁的关系,竟直接告起了御状;而那位周姓姑娘却选择到金姓公子家索要名分。”
“你说这算不算是两极反转,各有不同呢?”
妖?持低沉之音回道:“不算。在我看来,秦笑可之所以会告御状,只因她有足够的本钱;而那个周姓姑娘之所以会妥协,也全因她毫无退路。”
齐麟,淡笑道:“你也未免太小看自己的同类了,你也是个女人,你应当知晓你们女人并不比男人傻。”
妖?,道:“此话怎讲?”
齐麟,说:“事实上,那位周姓姑娘也同样具备着告御状的途径,因为就算她没门路,秦笑可也会为她打开门路。只要她同秦笑可同进退,她不仅能得到大量钱财,还能将金姓公子的生死握于手中,届时,金姓公子的性命也只在她一念之间了。”
“她不上告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全因金姓公子的风评不差,是位可托付之人。而,秦笑可就不一样了,她很清楚严世宽的为人,严世宽也不可能将其迎入严家。”
妖?,诧异道:“少主是说...那个周姓姑娘其实也是很看好金姓公子的?”
齐麟点头,“是的。若不看好,她又怎敢前去金姓公子家中索要名分?”
妖?,当即道:“那严世宽呢?严世宽的下场是什么?”
齐麟,说:“当时,先帝龙颜大怒,命我前去调查此事。因,严世宽和其父严杰死咬秦笑可是污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能先将秦笑可关押了起来。”
“因此,我也第二次见到了秦笑可...”
他顿了顿,言语也逐渐变得轻缓了起来,“很难相信,女人在风光和落魄之间竟会有那般大得差别。我只是想为她送去一碗水,就能使她吓得在地上不断移身,躲在墙角处抱腿抖身...”
“至此,我也终是明白了女人究竟是何物也...女人根本就不分美丑,也不分好坏,只分在何种环境中长大,身侧是何人常伴,又是靠什么在去滋养...”
妖?,皱眉不解道:“少主,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齐麟,勉强一笑,“这就正如一盆花,其实根本就不分什么梅兰竹菊、栀子茶花,养花人用什么肥料进行滋养,那花也会长成什么样。至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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