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责问。”
她长长地舒缓出一口气,又继续说:“我与阿柱哥已成婚五年,阿柱哥知我秉性,从未对我心生猜疑。我本想早早为阿柱哥诞下孩子,可阿柱哥都以再积攒些积蓄为由,一再拖延。如今经此劫难,想来阿柱哥应也不会再有诸多顾虑了。”
她又凝向沈安若,笑道:“王妃也自当如是。方才,我虽不怕雪狼闯入,却也想知道是何人解救于我。隔窗便见一器宇不凡的男子,其眸光从未离开过王妃你,他应该就是镇北王齐麟吧?”
沈安若微微点头,“他是一个很难懂的男人。很多时候,连本妃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无法得知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着说着,眸光已痴,脸上也带上了一抹羞涩,“有时,他会像一个孩子,说着最简单直接的话,也会找尽理由迫使你多去陪着他;有时呢,他又会突然不理人,仿佛完全沉寂于某件事中,不知疲倦地翻找着书卷,一吭不响地独自沉默着;更多的时候,他又会变得冷酷无情,出手狠辣,也从不给他人留后路。”
她在痴醉间微微锁眉,似也将一抹愁绪锁入眉宇,“其实,本妃也想为他多做一些事,哪怕只是简单的照顾也好,但,本妃每每想要付之行动时,又觉无地可施,就好像本妃整个人都是多余的…”
“本妃不喜这种感觉,总觉得自己毫无价值,也毫无能力。在本妃看来,既然做了他人妻子就该有被自家夫君能用到的价值。也唯有如此,才能帮到自家夫君,也断然不会再觉得自己无用了。”
晚娘,微微一笑,“如果说,王妃能存在着,就是一种价值呢?”
“什么?”沈安若,惊道:“本身存在着,就是一种价值?”
晚娘万般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观镇北王绝非凡夫俗子,王妃能被镇北王看重,定也是特别之人。否则,镇北王又何必多此一事,娶您为妻呢?”
沈安若,忙道:“如果本妃告诉你,他娶本妃是出于无奈,只为稳固权势,全为保命呢?”
晚娘莞尔一笑,“王妃说出这话,自己信吗?”
沈安若紧眉沉默,也随之垂下了双眸。
晚娘,又道:“细节是不会骗人的,若镇北王真为权势,此次也断然不会前来解救我们了。王妃不在了,岂不更合镇北王之意?”
“何况,王妃方才也说了,镇北王在你面前就像个孩子。既是孩子,又怎会对眼前人多做防备?普天之下,无需镇北王设防的人,恐也没几个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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